出人才,水淹淌果然是人杰地灵
谈到过去的轶事,几位被访的老人可来了精神,那位银须老者说,无论过去还是现在,咱水淹淌都是“朝中有人”。他扳着手指如数家珍,一口气说出了十几个名字,只是笔者孤陋寡闻,对这些人全然陌生得很。只记得曾经一位当过“公社书记”的何某,他是我老同学的大哥——当然,这里也是我那位老同学的故乡。
老人家说,民国时期恩施县县长黄子牛,就是水淹淌的人。因离家早,加之功成名就后少回故里,虽传有其人,却无人识得,更不知其生平详情。
在新中国的军队里,有一位名叫黄兴中的高级军官。这位从水淹淌的灵气里走出去的青年,如今已是霜染鬓发。他纵横沙场,跨越两个世纪,为新中国的崛起立下的汗马功劳,不仅铸就了他辉煌的人生,同时也成就了家乡人们对荣耀的陶醉。
从水淹淌老家走出去的少壮精英,要算现任某省厅处长黄兴保,由于其仍在要职,需为国为民尽职尽责,为避免骚扰,故在此篇不加详述。
除此以外,古往今来还曾出过文人、学者、乃至国中校长……
听罢老人们的述说,我心中忽然滋生出一种庸俗而低级的疑惑,水淹淌既然有这些世人羡慕的人脉资源,为何至今不见带来“名人效应”?我采访过一些名人的家乡,没有一处像水淹淌如此低调和淡然。见多了那些已成一方景观的故里“将军楼”、名人“展览馆”、功德“纪念碑”,以及被崇敬者或其权势后人回报给家乡的许多“好处”,逐渐使人们有了一种惯性的认同——那是思源与感恩的必然互动,一种动态的情感价值的体现。然而,水淹淌的冷清反倒使人感到不解,或是一种诧异,难道所谓的出自于水淹淌的“将军”、“处长”只是一种蓄意的臆造和炒作,压根儿就没有这些光环四射的大山之子?还是感恩思源的天平已经折断,身居高位却忘了根本?银须老者的一句话让我们如同醍醐灌顶,“贪官耀祖,清官避乡。”这也许正是解答疑惑的完美诠释吧!
老人们说,大官离得天高地远,还是靠本地“村官”来得实在。由于山区特有的地质环境制约,水淹淌村的经济发展和村民生活改善较其他乡村要缓慢些。但是近些年来,由于国家惠农政策的落实,村委会一班人的务实努力,村民们的积极响应和支持,水淹淌村开始有了喜人的变化。修通了村级水泥公路,开展特色种植,注重剩余劳动力的合理输出,打工经济填补了村组农户生活生产资金的不足。相信要不了多久,水淹淌村必将旧貌换新颜……老人们说起身边的事来,虽有些拘谨,有些斟酌,但也看得出来都是由衷之言。 |